尖端
野溪怎麼了
型號: IU002
HK$ 107
一本63折 HK$68

一本63折 HK$68


  • 出版社:尖端 
    新功能介紹
  • 出版日期:2016/09/30
  • 語言:繁體中文
  • 內容簡介

      在鳥的眼睛裡,那條綠得最茂盛的曲線,就是我流經的地方。
      我流動著,空氣涼爽新鮮,居民住在高高低低的樹叢中、大大小小的石頭間、急急緩緩起伏的水裡面。

      種子掉在我身上,到不同的地方靠岸繁衍。
      落葉掉在我身上,餵養藻類與居民、也餵養了遠方的海草和海洋的居民。

      我身旁的土地溼潤肥沃,人們開始在這裡耕作。
      但是當大雨來時,暴漲的溪水,會改變我所走過的地方。

      大部分的人似乎不喜歡我動來動去,他們想要塑造規矩一點的溪。
      他們說我「需要整治」,否則會為人帶來損失。

      我變窄了,我光溜溜的,我居然被圍起來了!

      整治之後,居民要喝水該怎麼辦?
      岸邊的土堤變成水泥堤岸,翠鳥要怎麼挖牠的小窩?
      隨著海潮而上的螃蟹寶寶,必須回到溪流長大,可是這種路該怎麼走……

      附屬品/贈品簡介
      【導讀手冊】專業導讀與推薦序、作者後記與踏查實錄
      繪本裡出現的溪流生物有哪些?
      野溪整治與我有何關係?
      一起思考改變的可能性。

    得獎紀錄

      原作《野溪整型記》榮獲2015年行政院環境保護署指導,社團法人台灣環境資訊協會主辦,國立臺灣博物館協辦的【第三屆十大「節」出綠繪本,第二名】。

    專業導讀推薦序

      李偉文(牙醫師、作家、環保志工),〈關懷野溪,癥結不在野溪而在人心〉
      廖桂賢(香港中文大學建築學院助理教授),〈期待回復河川生命力的生態復育工程〉

    各領域好評推薦

      依姓氏筆畫排列

      王家祥(作家)
      王莉萍(台北市大安區古亭國小自然領域教師召集人)
      江慧儀(大地旅人環境教育工作室創辦人)
      李貞慧(水瓶面面,兒童文學工作者暨親職作家)
      呂姮儒(台中市大華國中生物老師)
      李根政(地球公民基金會執行長)
      林玉珮(主婦聯盟環境保護基金會常務董事、綠繪本召集人)
      林真美(兒童文學工作者)
      胡慕情(記者)
      胡龍雄(蘭嶼鄉朗島國小校長)
      徐仁修(荒野基金會董事長、作家)
      莊維倢(高雄市大樹國小特教老師)
      陳瑞賓(台灣環境資訊協會祕書長)
      陶樂蒂(繪本作家)
      黃郁欽(繪本作家)
      游珮芸(台東大學兒童文學研究所所長)
      楊勛凱(嘉義市文雅國小教務主任)
      楊維晟(自然生態作家)
      劉月梅(荒野保護協會第八屆理事長)
      劉冠妙(人禾環境倫理發展基金會專案三處處長)
      賴威任(黑潮海洋文教基金會主任)
      賴榮孝(荒野保護協會前任理事長)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莊詠婷


      1985年生於彰化,目前居住於台東。
      在意生態環境受的傷,盡可能簡單的生活。
      曾任荒野保護協會台東分會執行秘書、推廣講師。

      原作《野溪整型記》榮獲2015年行政院環境保護署指導,社團法人台灣環境資訊協會主辦,國立臺灣博物館協辦的【第三屆十大「節」出綠繪本,第二名】。
     

    專業導讀與推薦序

    關懷野溪,癥結不在野溪而在人心
    文/牙醫師、作家、環保志工 李偉文


      當你扭開水龍頭,可曾想過這流出的水中,最高最遠的源頭是來自何處?

      當你問孩子我們喝的水從哪裡來的,答案除了水龍頭之外,聰明一點的或許會答說「ΧΧ水庫」。

      除了划龍舟,除了童玩節在冬山河畔人工化的設施玩水之外,我們似乎都忘記了滋養我們的河流,即便近在咫尺,厚厚高高的堤防也把已經被汙染的河流擋在我們的視線之外,與我們的生活似乎不再相干。

      自古以來,為了取用水的方便,人類大多在溪流附近群居,形成村莊與城鎮,因此,所有古老文明總是會依著河流而形成。

      直到沒多久以前,人們要出城進城,離開家鄉或進入另一個城鎮,感覺是非常鮮明的,因為往往我們必須渡河或者過橋。

      可是隨著都市文明的興起,馬路愈來愈大,橋也愈來愈寬,甚至到現在橋與馬路都分不清了,而且我們的橋幾乎已變成車輛專屬,而不再適合行人使用。車輛走在橋上,往往看不到河流,這些年更是變本加厲,沿著河道興建的快速道路一層疊一層,為了安全,河岸全築滿高高的堤防,至此,河流就從人們生活中消失了!

      我們從小唱的童謠「我家門前有小河,後面有山坡……」除了在當年是事實的描述之外,也是對於美好居家環境的憧憬,的確,山林與溪水原本就是人類最終的撫慰與最原始的鄉愁。可是,曾幾何時,門前的野溪會泛濫,後面的山坡會傾頹、會有土石流?

      美好的憧憬怎麼變成令人戰慄的恐怖家園?

      台灣因為面積小而高山林立,再加上降雨又集中,所以全島溪流密布,卻又十分短促陡峭,枯水期與洪泛期水量差異很大,是台灣自然環境很大的特徵。台灣重要河川共有151條,其中主要河川19條,次要河川32條,普通河川100條,比較小的山澗小溪更是不計其數了!可是絕大部分河川溪流都有水質汙染、淤砂、河岸發展過度……等等問題。

      政府花了很多錢整治河川,但是經費卻很少用在河流源頭地區的水土保持森林保育上,往往只是用很多的水泥建攔沙壩,蓋很高的堤防,最後把所有的河川變成了排水溝!

      因此,災難似乎始終不曾遠離台灣,若是把媒體報導的日期與地點遮掉,檢討的內容似乎年年都大同小異。災難之所以一再發生,原因是政府與民眾都已成了共犯結構。比如說,在選舉選票壓力之下,民意高漲,公權力不張,往往犧牲了整個社會的公平正義,再加上河川治理的政府管理體系紊亂,部門與部門間,中央與地方間,不只無法整合,甚至矛盾百出。

      二十多年前,台灣只有十多條河川有土石流,現在卻有1420條溪流屬於土石流警戒區;同時在中南部,有許多鄉間的工廠排放出巨毒汙染的水直接流入農業灌溉用的水圳,我們吃的米及蔬菜、水果,不知累積了多少環境賀爾蒙,造成台灣非常高比例的慢性病、癌症或不孕症。

      最近這幾年,全世界各國都逐漸感受到因為全球暖化所導致的全球氣候變遷──氣候變得更為暴烈,不管是風力或雨量,在世界各地都屢屢打破當地有史以來的記錄:「百年來最大雨量……百年來最大災難……」似乎年年在報端出現。面對愈來愈不可測的變化,我們過去習慣的治山防洪概念,大概也要改變了!要將傳統「人定勝天,工程萬能」的觀念,轉變為「順應自然,學習自然」,留下人與自然互動親近的緩衝區。

      過去二十年來,台灣山區的河川,已經興建了二千多座攔沙壩,造成無數的災難,難道我們還學不到教訓嗎?其實台灣的海岸原本就靠河溪從山上帶下砂石來維持海岸的平衡,如今這些大量興建的攔沙壩、水庫,已使得海岸補充的沙源減少,海岸從平衡變成侵蝕,再加上沿岸魚塭超抽地下水,也造成今天全台灣十分之一的海岸都有地層下陷的問題。

      天然野溪有急流、深潭、岸邊緩流等等豐富多樣化的棲地環境,同時原來的溪石與兩岸植被,都能夠消減大雨溪水暴漲帶來的災難。

      許多國家近年都在努力恢復河川的天然樣貌。美國佛羅里達州奇士米河曾經在四十年前進行截彎取直工程,不過在完工後發現人工河川帶來更多環境問題與自然生態的破壞,於是在二十多年前又開始進行復原工程,包括拆除河堤、碼頭以及許多人工構造物。

      可是相反的,這些年在台灣各地,看了太多太多令人痛心的例子,許多動輒上千萬上億元,強用水泥所堆出來的治山防洪建設,大多數抵擋不了大自然的威力,必須一次又一次花大筆納稅人的錢來重蓋,通常所保護的建築或民宅,只是少少的幾棟。有時候很感慨,如果公部門能夠多花點心思與當地居民溝通協調,將幾個可以替代的建築設施,往後挪一點,就完全不必施作那些「花大錢、破壞自然,又沒有效果」的堤防或攔沙壩。

      我們可以確定,未來的颱風或雨量,山洪土石流只會愈來愈大,我們絕對無法以人為的力量來對抗大自然,不適合住人的地方就還給大自然,可以不施工,才是最好的生態工法。

      其實,山會崩的地方,人就避開,不要勉強做水土保持工程,水會淹的地方,人也要避開,不要強做護岸堤防。這些讓出的自然空間,在平日就是我們可以做環境教育的場域,不必花大錢去「營建」出人工的「親近」設施,而且,往往這些高高的擋水牆就是阻隔我們接近自然的主要原因呢!

      問題都已經是老生常談了,重要的是要拿出行動,只有地方上的民眾瞭解,人的命運與自然的命運是分不開的,河川的死亡就將會是人類的死亡,這種在地守護的力量若能從短暫的「汙染受害意識」,提昇到長期和持續的「環境生態意識」,這才是台灣各地河川保護能否真正成功的關鍵。

      關懷野溪,癥結不在野溪,而在人心。

      台灣民眾對待河川溪流的態度,就是我們對待台灣的環境,對待自然的縮影。

      看著嗚咽的野溪,思索台灣的未來。

      我們要留給下一代的,是一條什麼樣的河流?

    期待回復河川生命力的生態復育工程
    文/香港中文大學建築學院助理教授 廖桂賢


      我還記得,去年,當我在網路上看到莊詠婷的得獎繪本《野溪整形記》時的驚豔和感動。因為,終於,有一本讀物,用清晰易懂的方式對孩子進行生命教育,讓孩子了解野溪整治工程的破壞性,並體認溪流是有生命的。另一方面,自己一直以來,就對繪本十分著迷,雖然沒有小孩,但去書店時仍會逛到兒童區,看到喜歡的繪本會忍不住買下收藏。莊詠婷的繪本,完美結合了我所關注的河川議題與我所著迷的呈現方式,怎會不驚豔、不感動呢?那時,好想要收藏這個繪本,打聽之下,得知有可能出版,就開始殷切期盼。終於,莊詠婷的繪本以《野溪怎麼了?》的書名出版了,所以,我感到非常榮幸,能夠為期待以久的繪本作序。

      《野溪怎麼了?》是一本非常具有環境教育功能的好書,不只是孩子要讀,大人也應該看,因為,仍有太多的大人,包括工程專業者,以為河川不過是水道。太多人不知道,任何自然河川都是一個複合、多元的生態系統,滋養無數的生命。這些多樣的生命,就是莊詠婷畫筆下的「居民」,除了魚、蝦、蟹、貝類等水棲生物,還有兩棲、哺乳、鳥類等動物,當然還有各樣的植物與微生物。生命,不但存在於水中,也在河床下、河岸邊、以及洪泛平原上。河川,承載著那麼多生命,卻在許多人眼裡只是水流,甚至只是災害。

      因為不了解河川等同於生命,工業與都市社會以治水為名、以人定勝天之姿,毫無憐憫地、大規模地對河川進行工程整治。台灣,跟許許多多其他國家一樣,絕大多數河川的下游河段都已被整成了高效率的排洪渠道;最悲慘的是小溪流,幾乎都被所謂「三面光」的工法(也就是包括左右兩岸加上河床都以混凝土覆蓋)給徹底水泥化,成為水溝。當下游河段都已全面被整治,整治工程就溯河而上,持續以治水為名,連荒野中的野溪也不放過,被整得面目全非。在台灣,不要說在都市,即便是在鄉下,也難以找到仍維持自然樣貌的溪流。當河川因水泥化而失去生命力,不但人們不願也無法再親近,更失去了自淨功能,無法再為人類提供乾淨的水。

      近年來,台灣公民的環保與生態意識益加進步,許多人認知到河川生態破壞的嚴重性,開始質疑並對抗不當的野溪整治工程。許多不懂生態的一般民眾,也覺得水泥化的河道甚是醜陋,也越來越不能接受傳統「三面光」的整治工程。即便如此,卻未能阻止野溪生態系統被破壞的趨勢。因為,野溪整治開始「漂綠」,灌上「生態工法」的名號。

      在閱讀《野溪怎麼了?》並思考這篇序文之際,我剛好看到了一則標題為〈生態工法護岸 土石取代混凝土〉的新聞,報導新北市以「生態工法」,也就是以就地取材土石的方式,取代傳統混凝土工法來整治野溪,目前已經完成好幾條溪的施作,而且還會有更多野溪將以生態工法整治,並稱這乃是「與自然和諧共存」。這讓我感到非常痛心。許多人也會問,「生態工法不是很好嗎?」表面上看來,意圖仿自然形貌的生態工法比起傳統水泥工法更尊重生態、且更美觀,但是,若野溪附近根本沒有人居住,整治本來就是沒有必要的,即便使用所謂的生態工法,整治的本身就是破壞生態。用所謂的生態工法整治本不需整治的野溪,不會比對都市中的溪流進行三面光工程好到哪裡去。

      如果我們知道,野溪中的每一塊石頭、每一棵倒木、每一處深潭、每一片淺瀨,都是許多生命的家,我們就能夠理解,大規模的人為擾動(包括所謂的生態工法)一定會造成「家破人亡」。如果我們知道,河川生命力與人類永續發展密切相關,那麼,在動輒要求政府以防洪安全的名義來整治河川之前,我們或許會先想想:真的有必要嗎?

      其實,試圖以工程整治的方式來控制河川,讓它們不氾濫,效果只是短期的,而且還有長期的負效果。我從十年前開始研究水患治理議題,動機正是因為看到太多的大河小溪在防洪的名義下被整得慘不忍睹,但水患卻持續發生,因而質疑水患治理是否真得透過河川整治工程不可。我的研究,以及許許多多前人與同儕的研究很清楚地顯示,河川整治無法防止水患,頂多是降低較小規模淹水的頻率;然而,降低淹水頻率的代價卻不小,不但河流生態被嚴重破壞,而且因為河川整治讓人誤以為「永久解決水災威脅」,誘使更多欠缺災害意識的民眾進駐天然易淹水地區,一旦防洪工程無法應付的大洪水來臨,潰壩或潰堤,往往造成更嚴重的生命財產損失。

      更糟糕的是,河川整治是個惡性循環。整治了一個地方,很可能造成另一個地方土壤侵蝕、淹水更頻繁,於是就得整治另一個地方;整治了右岸就得被迫整治左岸,整治這個河段就得整治那個河段。此外,因水流與砂石的不斷沖刷,堤防、護岸、固床工等等工程構造物需要經常維護。在此同時,民眾也養成了依賴性,一有淹水情事發生,就要求政府進行整治。於是,大河小溪的各樣工程,始終沒有停止,就像水患也不曾停止過。整個社會,就被綑綁在這個「永續工程」的惡性循環中而不自知。

      第一批工業化與都市化的國家,包括美國、歐洲、日本、澳洲、 紐西蘭等,早已了解河川生態的重要性,已陸續進行許多河川復育工作,特別是針對那些被埋到地下以及三面光的小河,將它們改造成近自然的樣貌,找回生命力。河川復育,才是生態工法真正需要用到的地方。近年來,韓國、新加坡、甚至中國等亞洲國家也開始展開河川復育工作,相形之下,台灣仍然不重視河川復育,反而是以生態工法來破壞野溪。在台灣「因為要確保排水效率因此不得不整治」這樣的觀念,不僅在工程專業界、在一般民眾心中也是根深蒂固。這種非得馴化自然不可的人定勝天觀念,荼毒我們太深,也許短期內難以根除,但我仍然樂觀相信,透過適當教育或許可以慢慢改進。而這樣的環境教育所需要的,正是像《野溪怎麼了?》這樣的書。

      我真的很希望,《野溪怎麼了?》可以催化出更多類似反思河川整治的書籍。我期待,未來我們看到的「河川工程」不再是整治工程,而是回復河川生命力的生態復育工程。

    作者的話

      我生長在小工廠遍布的西邊城鎮,自小只見橙色、黑色的水流著的水溝,溪流是什麼樣子,我無從體會。大學時開始爬山,遇見溪流,是在乾渴悶熱的路途中,最美好的事,毛細孔和喉嚨都在歡呼。(直到現在,煩躁難過時,我還是會讓心返回到那個地方,最喜愛的溪潭,躺在大石頭上,雙腳浸泡入水,聽祂流動的聲音。)但也看見,山上清美的小溪,一路往下蜿蜒,經過人類聚居的地區,逐漸面貌模糊。來到東部居住,日日經過的公路邊,怪手崩解野溪的戲碼直接演給我看,不斷的,一條接著一條。

      在台東有一群同樣不忍心/忍不住的夥伴,每月約好上山下溪,親自去紀錄工程在野溪身上留下的痕跡。然後拿著這民間的第一手資料,拜訪政府部門,提出觀察與想法。感謝有這群夥伴的互相激盪與一同行走,至今慢慢走入水土保持局台東分局決策機制中的一個小角落。

      閱讀更多資料及接觸相關單位,會發現野溪整治的問題在台灣早就講了幾十年,重複到近乎無力。災害的罪魁禍首不是溪,工程的氾濫不是單一因素,是人對土地的錯誤利用,是工程人員的教育訓練裡沒有生態價值,是公務人員難以承擔萬一不做而出事的責任,是審查與監督機制中缺少足夠的生態評估與公民參與,是河川治理體制中不同單位難以系統性整合,是政府部門習慣以快速表面的方式處理問題,是大眾對溪流的疏離恐懼與貧乏理解所共同造成的。

      這本繪本是在這樣踏查和對話的過程中,以圖像進行的一個小整理,簡單講述一段野溪水泥化的歷程。溪流的面貌改變,起於人的念頭,一步一步的,為了保護自身利益,要求政府以水泥建造安全感,到越來越多溪岸的人為活動與建築。對生物和環境本身而言,是居處的消失,自然脈動的阻塞。在暴雨的洗刷過後,人能不能重新思考對待溪流的方式呢?能不能用更寬大的心去看待溪流的存在呢?面對日益極端的氣候、複雜的生態系與深沉的生命,那些工程技術是我們可以去倚賴的嗎?

      複雜的線團,要回歸到人,人的念頭。唯有更多群體彼此溝通對話,溪流的生機才會被喚回。

    編輯的話

      台灣屬於海島型國家,溪流、海洋等自然環境的變化,對居民生活存在著重要的影響。本書作者親身實地踏查東海岸野溪時,目睹巨大固床工構、水泥殘骸從溪床被沖刷至海岸、看見許多野生動物的生存掙扎……經反覆思考沉澱後,作者試圖從「野溪」的角度出發,來為讀者說故事,細膩描述仰賴溪流維生的動物和人類,與野溪相處的方式,引領讀者從「大自然/野溪/野生動物」的角度,重新思考「人為治理/水泥化/截彎取直工程」對環境造成的影響。希望透過這本環境生態科普繪本,一方面幫助讀者吸收豐富的大自然知識、更加了解當代環境議題,一方面培養讀者對於野生動物生存困境的同理心、重新思考人類該如何跟環境共處。

text_isbn 9789571068039